没想到傻白甜心里什么都明白。
但傻白甜一向会把别人往好的方面想。
周挽玉什么都没说。
等人都走光了，她才牵着周挽凝的手，对周扶摇说：“扶摇姑姑，能把您的废丹卖给我吗？”
周扶摇有些诧异，竟然还有两个小家伙没走。
一听，竟然是想买她的废丹，她立即皱紧了眉头。
“废丹之所以为废丹，就是‘平衡’没有把握好，所以凝练失败了，这东西都是丹毒，你们拿去了也没用，拿去做什么？”
周挽凝也觉得奇怪。
废丹还能做什么？
可她一向不会拆周挽玉的台。
她刚想说话，周挽玉就已经乖巧地说：“我们就是好奇，想看一看。”
“能卖给我们吗？”
周扶摇笑了，“废丹都是要扔掉的，都是丹毒，又不能吃，卖给你做什么？”
她转身从炼丹炉里面掏出了六颗乌漆嘛黑的丹药。
说是丹药，看上去更像是漆黑的原形黑炭……
“喏，给你们。”
周扶摇看她们年纪小，忍不住叮嘱说：“这可是废丹，你们拿去玩玩可以，绝对不能吃的知道吗？”
周挽玉自然是乖巧点头。
“知道了！”
周扶摇把废丹用布包了起来递给周挽玉。
周挽玉连忙接了过来。
神色忍不住有些欣喜。
等回到家，周挽凝就忍不住问她，“挽玉，你拿废丹做什么？”
“是有什么用吗？”
周挽玉当然不能跟周挽凝说实话。
“我不是跟五姑姑说了吗？”
“就是好奇，想研究一下。”
她说着，递给周挽凝两颗，心里有些肉疼，面上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，“喏，给你两颗，拿去玩。”
周挽凝忙不迭摇头，“扶摇姑姑说了，这东西又不能吃，我拿了干什么？”
“你既然有用就都拿着吧。”
周挽玉就喜欢周挽凝这副完全信任的模样。
“好。”
“挽玉，一会儿去我家吗？我娘说，炸了灵蚕蛹，嘎嘣脆，可好吃了！你过来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