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文歌舒起床,楼下已经没有了江曜東的身影。
她以为他还会来,因为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,也不可能会是最后一次。
但江曜東没有来,文歌舒的卡上多了一笔钱,仅仅只是这样。
转眼就到了文歌舒要带平安离开的日子,他们去看了文伟民和赵文君。
“小文,你真的要离开申城?”
文伟民脸上尽是担忧之色。
文歌舒点了点头,“想换个地方生活,再说我去的地方也不远,高铁回来也就一个小时,你要是想我们了,我们就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文伟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他拍了拍文歌舒的手说:“你出去过过别的生活也挺好的。”
文伟民没有把江宜春死了的事和文歌舒说,现在文歌舒也没有提起这事,想来那一定是江曜東也没说。
没说更好,就让这件事烂在这里。
文歌舒还是有点舍不得文伟民的。
“爸,你和君姨一定要保重身体。”
“会的,会的,你也是,照顾好自己,照顾好安安。”
文歌舒最近还干了件事,她给平安改了姓,和她姓,叫文璟安,倒不是说文歌舒对平驰有什么想法,而是她不想自己儿子和平骋那个小魔王一个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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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歌舒走后,赵文君提起了江宜春。
“老文,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去江家看看嘛?毕竟是死了人。”
在赵文君心里她觉得自己丈夫这事做的不厚道,一码事归一码事,就算江曜東有错,江宜春也没错,可怜天下父母心,这做父母的当然是帮着自己孩子。
不过文伟民可没有赵文君那么心软。
“什么死了人,那是他该死,养出这样的儿子,还好意思上门求。我呸。”
赵文君觉得文伟民有些偏激,她忍不住辩驳几句。
“那江曜東当初只是不想结婚,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你如果不想小文和江曜東结婚大可以好好说,现在人家上门吵成这样,左右邻居都知道了,关键你还见死不救。”
文伟民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