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少怔了一怔,轻声问道:“这北边生意上的事,能说吗?”
朱大少笑了笑,道:“这应该没事,你该明白是哪些事了吧?”
四少轻声吁了口气,笑道:“明白了,就你那点子破事,我才懒得说。”
说着话,就到了朱大少的院子,趁着下人们准备晚饭的空档,胡神医给大少把脉诊视了一番,又和大少悄悄谈了一会儿,就写了两个方子,让夫妻两人抓药服用,就要起身告辞,四少则一把拉住了他,一起陪着上桌吃饭。朱王氏则推脱身体不舒服,没有一起上桌,三个人也不客气,对着一桌子菜推杯换盏了起来。
等三杯酒下肚,四少开口道:“胡先生,您这来我们这里有两天了,也看了我们新医馆的情况,有没有兴趣搬来我这里常住呢?”
“四少爷的美意,胡某感激不尽,只是我那家里也是有一大摊子产业需要打理,如果不管不顾就这样弃之,实在也下不了这个狠心,还请四少爷见谅,四少爷这里如果有什么要用到我胡某的,只要一封书信,胡某就会赶来,绝不推脱。”说完,胡神医举杯敬了朱家两位少爷一杯。
四少喝干杯中酒后,又亲手给三人满上,笑道:“胡神医也是性情中人,心怀济世之志,在下也很是佩服的,只是这天下有才能之人都是上天赐予的,上天给了你多大的才能,就是希望你能做多大的事,承担起多大的责任,否则就是暴殄天物了,就像昨晚胡先生如果没有来我们这里,那难产的妇人可就是一尸三命了,这老天爷就是这么巧,安排您前日从湖州出发,这一点都没耽误,您说是不是?”
“四弟,你可别这么说,你这样一说,胡先生可不就有违天命了么,这叫胡先生怎么承受得起?再说胡先生家里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活,这产业也是不能放弃的,人之常情,人之常情么,来胡先生,我敬您一杯。”
胡神医尬笑着和大少喝了这杯,轻声道:“惭愧惭愧!”
四少则接着道:“唉,大哥说的是,我也只是为这上百万的百姓不甘,失去了这样一位神医,以后我这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妇人会痛苦而死,本来都是一家子欢欢喜喜迎接子嗣,期待小生命的降临,却因为没有了一位像胡先生这样的神医帮助,喜事变成丧事,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