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如今,东林书院却藏污纳垢,尽是些抨击朝纲、对抗朝廷之举。
本官将其焚毁,实则是为了还天下读书人一片清静。
你们不明就里,还跟着在此胡搅蛮缠。
还不赶紧都回去,若再有下次,本官定不轻饶!”
听到官应震的训话,张溥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内心对官应震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无力反抗。
形势比人强,他也只能强忍着怒火,拱手告罪,而后带着众人灰溜溜地离去。
在返回的路上,有不少人开始纷纷抱怨起来。“
张兄,这群朝廷狗官实在太无耻了,居然随身带着至圣先师之父的牌位,这口气咱们怎么咽得下去啊!
要不咱们干脆把至圣先师的祖父牌位也搬出来,看他们还能如何应对!”
张溥脸色铁青,冷冷地说道:“别痴心妄想了。
能想出这种招数的人,根本就毫无道德底线可言。
我敢打赌,这会儿恐怕至圣先师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们制成牌位了。
咱们就算再拿出谁的牌位,也无济于事。”
众人听了张溥这番话,无不垂头丧气。
原本他们觉得稳操胜券的大好形势,就这么被一个“至圣先师他爹”的牌位给搅和得一败涂地。
看着一众学子离去,在场众人皆如释重负,长舒了一口气。
这时,邹元标转头看向手持牌位的官应震,笑着说道:“官大人,真没想到你竟能想出这法子。
虽说这手段有些不太光彩,上不得台面,但着实有效啊。”
王绍徽也赶忙赔笑着附和:“官大人,关键时刻还得靠您呐!
没想到您连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都早有准备,真是让本官刮目相看。”
官应震听闻,连忙笑着摆手,解释道:“这种招数,本官可琢磨不出来。
这是锦衣卫田大人想出来的,这牌子也是田大人刚刚给本官的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转头看向田尔耕。
在他们眼中,田尔耕向来是标准的朝廷鹰犬,抄家抓人,毫不留情,如今还兼职盗墓。
没想到这次竟使出如此突破人类道德底线,堪称脱离“生物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