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看来我们的客人醒了？”大蛇丸头也不抬回，似乎已经知道康宁的到来。
“醒了，但情绪不稳定。”康宁走到实验台旁，看着培养皿中的五个尾兽，“她想和我们做交易，用三尾的情报换取我们帮她复仇。”
大蛇丸低笑一声，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：“真是有趣……堂堂水影，如今却要低声下气地求助于他人。”
“你怎么看？”康宁直截了当地问。
大蛇丸放下试管，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：“从利益角度考虑，她的价值确实有限。三尾已经被君麻吕完美掌控，她的情报对我们毫无意义。至于她的实力……被雷影废掉的她，如今连中忍都不如。”
“但她的身份还有用。”康宁淡淡道，“她毕竟是雾隐村的水影，哪怕村子被毁，她的名号依然能影响一部分逃窜在外的雾隐残党。”
“你想利用她收编雾隐的幸存忍者？”大蛇丸微微说道。
“没错。”康宁目光冷峻，“我们与雷影村迟早会有一战。”
大蛇丸舔了舔嘴唇，露出阴冷的笑容：“所以，你是想把她当作一枚棋子，用来牵制云隐？”
“棋子也好，工具也罢。”康宁语气平静，“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，收留她就不是亏本买卖。”
大蛇丸沉吟片刻，忽然问道：“可你有没有想过，她真的会甘心被我们利用吗？仇恨会让人变得不可控……”
“那就让她认清现实。”康宁冷冷道。
大蛇丸低笑起来：“康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的？不过，我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