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身后没有母族撑腰,就没有真正的和他天然站在一个立场的人,一些朝臣的说法就不由得大胆了许多。
有人认为五皇子此举太过狂悖,殴打知府,掌控庆阳和奉元,其心不正,有揽权的嫌疑,应当立即召回京城,严惩。
有人认为一个人不可能突然就疯了,这其中肯定有缘故,等搞清楚这些再来处置也不迟。
还有人已经收到了赵总督和樊知府被抓的消息,静观其变暗中观察,并不多言。
仁武帝再次让人传召了廖辉。
“既然大家各执一词,那就让锦衣卫来说一说,这次去关中,还发现了什么。”
仁武帝的话成功的让所有人都镇静下来。
詹辉从怀中掏出一份账本出来:“昨日敲登闻鼓的苦主田彬,其父田佑被王大人杀鸡儆猴之后,在他的家中抄出了一份账本,上面所列,乃是他每年贿赂奉元樊知府的粮食数目········”
随着詹辉的诉说,一群人这才恍然为什么要先处理敲登闻鼓一事。
不是因为这事,锦衣卫也不会那么‘巧’的发现这个天大的事情。
这简直····滔天大祸!
账本已经被站在前面的几位大臣互相传阅了一遍,看完之后都有些沉默。
安老爷再次作为证人,被传唤到了御前。
和昨日作证不同,这次安老爷全程缩着脖子低着头,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周围,也不敢胡说八道。
只闷着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。
人证物证俱在,樊知府这把也逃不脱。
只是还是有人发出了质疑:“樊知府一个知府,在奉元干这些事还好理解,但红丹县、甘泉县、高台县等地,可是延安的地界啊!而且这里面还涉及凤翔府,一个知府,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利吗?”
詹辉正愁下面的话如何说呢,忍不住朝着那位大人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:“说的没错,卑职也正是如此想的,于是我们连夜赶往奉元,想要······”
赵总督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樊知府干下的事情和他有勾结,但是只凭他带人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