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官和内侍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为了不忍。
“殿下还小,王大人是否···”
“出去!”
两人立马收音,带着人退了出去。
王学洲抄起一旁的戒尺,冲过去将六皇子按在桌案上:“行事冲动,该打!”
‘啪啪啪’
戒尺狠狠的抽在了六皇子的屁股上。
“嗷~本殿的尊臀!!”
“蠢笨如猪,外面的人三言两语你就信了,来日别人挑唆两句,你是不是要杀人?”
‘啪啪啪’
六皇子哭了:“呜呜呜!我父皇和母妃都没打这么大劲儿过!太疼了!”
“纵使我收了旁人又如何,自己不行怨别人太努力,自己摔跤怪路不平,拉不出屎怨茅坑,不会袅水怪水深,主打一个‘创死别人解放自己’是不是?”
“脑子是用来思考的,不是给你凑身高的,不要顶着你核桃大的脑仁整日为所欲为!”
王学洲将六皇子抽的哭爹喊娘,将宗之涣和宗玉蝉都震动了。
“肿了!呜呜呜!!表姐!表姐救我!”
“表哥!宗爷爷!谁来救救我!先生要杀人了!要杀小六了!”
“嗷嗷嗷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放过我吧!”
宗之涣听着六皇子的惨叫,有些凝重的看着妹妹:“王大人一介文官竟也如此孔武有力,将小六抽的嗷嗷叫,为兄这个身板怕是将来不能为你撑腰,待此次回京,让爹娘多给你备上几个护卫,你自己也多练练,一切就靠你自己了。”
宗玉蝉哼哼两声:“他敢对我动手,一包药下去就是头蛮牛也得软成面条,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拿捏?不过哥哥只怕是想多了,我和他打不起来。”
宗之涣欲言又止。
其实他说的是别的。
屋内,六皇子被抽的坐不下去,抽抽噎噎看上去什么委屈。
王学洲语重心长:“殿下,娘娘和陛下既然将你交到了我这里,下官自当尽心尽力,极力教导。今日你实在不该就因为一些捕风捉影之事就将人家揍了。”
“这传出去,堂堂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