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关切的问道:“你们住在何处?”
一位看上去有三十岁,比较年长的学子回答:“这一届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届恩科,人数众多,不少人都如我们这般提前半年赶到京城,现在时间还不算晚,我们几个打算先住几天会馆,再找人打听一下院子,包下来大家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。”
赵行、沈甲秀、李开三人倒是没有这个困扰,便没出声。
王学洲沉思了片刻说道:“我之前住的院子倒是空置了下来,诸位如不嫌弃,我便让人收拾一下给你们住。”
赵行听完激动道:“我还正想开口问问,你那院子能不能租给我们住呢!上一届住了三个学子,可是中了两个呢!那里的风水没得说!”
其他人狂喜,纷纷点头:“大人如此体恤,正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!院子我们可以按照市价租下来!”
沈甲秀和李开也忍不住开口:“我们也要租!”
“大家都是同乡,出门互相照顾乃是人之常情,谈租金就外道了!只管住下!”
王学洲没有收他们的租金,叫来任旺、任财去收拾院子,安置人。
睿王看着他们的背影,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。
他们想见先生一面都不容易,而他!能天天伺候在先生身侧!
王学洲将身上的戒尺取下重新放回匣子里,宗玉蝉凑过去问道:“今日发生什么事了?”
看着她脸上的好奇和兴奋,王学洲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宗玉蝉气的脸都鼓了起来:“这些人怎么想的?人都打上门了,还瞻前顾后担心一些没必要的东西,简直分不清轻重!”
王学洲叹气:“个人有个人的想法,我们控制不了别人,只能做好自己!我得去一趟工部的琉璃窑,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。”
宗玉蝉绷着脸点头:“好,你去吧!家中有我,老家的人和那些举子我会让人照看着的。”
王学洲抓着她的手亲了一口,便带着望远镜匆匆离开了。
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王承志带着族人准备出门,王学洲停下脚问他:“爹,您辞工了吗?”
王承志拍着胸口掷地有声:“要不是我,你们装啤酒的瓷瓶怎么会在广田砖瓷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