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大概是天气太冷了,手上长了冻疮……”
“这不是冻疮。”云瑶直接否认,开门见山地质问:“这里的人给你上了酷刑,是不是?他们就是想屈打成招,是不是?”
即便是在大理寺,也并不是人人公平公正,像李铖,自然是做不出屈打成招这种事情来。
但,邱毫就做得出这种事。
魏国公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瞒不过云瑶的,叹了口气。
“孩子啊,现实是这样的,左右都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不过,你魏伯伯是个有骨气的人,屈打成招,这一套在我的身上不管用,我没做的事,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下来。”
“魏伯伯,我知道你是清白的。”
云瑶赶紧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他,“魏伯伯,你放心,我一定会让你清清白白的走出大理寺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,魏伯伯,你告诉我,弹劾你的人是不是皇后一党?”
魏国公点点头。
就因为那些人都是皇后一党的人,位高权重,才会把他送进了大理寺。
“那些人对皇后是百分百忠诚吗?”
魏国公又点了点头,很快又立马摇摇头。
斩钉截铁道:“不,没有谁会永远忠诚于一个人,那帮狗东西也不例外。”
云瑶幽幽地抬着眸子,魏伯伯说没有谁会永远忠诚一个人,可她却忽然想到了江慎。
江慎似乎就是那一个会永远忠诚于一个人的人。
魏国公想到弹劾他的那些人,就气得不打一处来。
“当年赵庸的事情,他们也都是知道的,绝大部分都给赵庸交过银子,赵庸确实不是清清白白的,但他们既然有把柄落到赵庸手中,就意味着他们也不是清清白白的!”
“真是以为所有人都忘了十年前的事吗?我就记得!赵庸贪是事实,但是赵庸的银子全部拿去救济穷人了!而这些银子,本来说是他们从老百姓的血肉里挤出来的!这些银子只不过是借着赵庸的手又回到了老百姓手上而已!”
“那一帮昏官凭什么弹劾我?就因为他们一个两个身上都是污泥吗!朝廷之中,又有几个人是清清白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