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修寒看着康令颐那认真的模样,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,顿时慌了神,连忙求饶道: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。您大人有大量,就饶了我这一回吧,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。”说着,他还双手合十,对着康令颐连连作揖,模样十分滑稽。
祁司礼一听这话,顿时急得跳脚,连忙摆手解释:“可千万别把我扯进去,我那真的是纯手滑!”他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当时的场景,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,“况且,令颐,你还记得开学前一天晚上吗?咱们仨打架,朝哥在一边镇场子,结果你倒好,直接用那把谪御扇把我毁容了!你都不知道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,才把这张帅气的脸恢复如初。”他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脸心疼的模样,仿佛还在为那段“毁容”的日子感到惋惜。
萧夙朝在一旁看着祁司礼那夸张的表演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嘴角微微上扬,吐出两个字:“自恋。”那语气里,满是对祁司礼的调侃。
康令颐听着祁司礼的抱怨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,挠了挠头说道:“那个……其实吧,被谪御扇毁坏的容颜,敷点药膏就能好,我这儿一直都有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,在众人面前晃了晃。
祁司礼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瞪大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,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愤怒:“你怎么不早说?我这一年又是内服各种名贵药材,又是外敷各种珍稀药膏,费了多大的劲啊!你为什么当时不说?”他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八度,一副要找康令颐算账的架势。
萧夙朝不紧不慢地走上前,双手抱在胸前,淡淡地说:“你也没问啊。再说了,当时不是你先动的手吗?怨得了谁?”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,看着祁司礼吃瘪的样子,觉得十分有趣。
祁司礼一听,更加激动了,指着萧夙朝大声说道:“你可别装无辜!当时你让她一脚踹出三米远,我和谢砚之实在看不下去,就想教训教训令颐。”他的情绪有些激动,说话的时候手舞足蹈。
谢砚之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:“是啊,谁能想到令颐这么厉害。她先是给了我一脚,又给了修寒一巴掌,最后还顺道合上谪御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