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修寒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:“记住全程待在姐夫身边,别乱跑,直到我回来。”说完,转头看向萧夙朝,感激地说道:“辛苦朝哥了,帮我照顾下舒儿。”
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说道:“没事,你去吧,劝劝他。实在不行,把祁司礼灌醉,把他扔到外面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,看时锦竹管不管他。说不定这样,时锦竹还能念着旧情,和他说说话。”他半开玩笑地给出了个看似“损”的主意。
顾修寒眼睛一亮,附和道:“好主意,说不定这一病,他俩之间的矛盾就能解开了。”
康令颐一听,立刻反驳:“馊主意。这么冷的天,真把人冻出个好歹怎么办?你们就别瞎出主意了。”她双手抱在胸前,满脸的不赞同。
时锦竹也连忙点头,说道:“就是,真冻出个好歹怎么办?可不能这么干。”她的眼神里透着担忧,显然不忍心看到祁司礼受苦。
康令颐眼珠子一转,看着时锦竹和祁司礼的方向,说道:“顾修寒,他俩有戏。撮合撮合能成。你看祁司礼那紧张锦竹的样子,心里肯定还有她。”
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,意外突然发生。时锦竹正准备往烤肉店走去,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冲了过来,一把抱住时锦竹,作势要亲上去,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美人。”时锦竹吓得花容失色,拼命挣扎,脸上满是惊恐。
祁司礼见状,瞬间红了眼,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,箭步冲过去,从那个醉汉怀里把时锦竹薅了出来,然后掐着那个醉汉的脖子,眼里染上狠戾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锦竹你没事吧?伤没伤着?”他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,紧紧盯着醉汉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时锦竹惊魂未定,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,看着祁司礼的眼神里,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感激,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触动。
康令颐看到这一幕,得意地说道:“我就说能成。你看祁司礼这紧张的样子,锦竹心里肯定也还在乎他。”
顾修寒也笑了笑,说道:“得,不用劝了。走吧兄弟。舒儿,咱们也进去。”
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转身,醉汉不甘示弱,折返回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