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芳话落,挣开一旁架住自己的宫女,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牌,单瞧那质地,便知这东西并非寻常物件。
果不其然,待杏枝将东西呈上,长宁不过瞧了一眼,便看出了其间门道。
“你可知这是何物?”
谢芳点点头:“奴婢知晓,这是去岁国君赐给各宫娘娘们的玉牌,珍贵无比。”
“既知晓是何物,还敢收下?你倒是胆大包天的很。”
“公主赎罪,奴婢实在不敢不收,彼时那刀架在奴婢头上,奴婢家中还有亲眷,不想就此丧命,况且何御厨也说了,只要奴婢将事办好了,往后不再叫奴婢忧心其他,奴婢怎知事情会成这样。”
谢芳说罢,已是泣不成声,俨然再问不出旁的了。
长宁摆摆手,吩咐将人关起来,随后挥退众人,待一众人尽数散尽,长宁这才拿着那块玉牌重新端详起来。
云蕖先前与长宁并未像如今这样亲密,自然不识得这玉牌,只是看长宁一直盯着瞧,心中也知晓这玉牌必定不简单。
“这玉牌可有什么不妥?”
“倒没什么不妥,但……”长宁抬眸看向云蕖,视线逐渐冷了下来,“就是没什么不妥才是奇怪之处,若本宫不曾记错,这玉牌当时父王只赐给了母后和楚八子,母后是不可能做这些的,但楚八子早已身死,这东西又怎会出现在此?”
“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