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听说,过年之前,这一栋楼的另外一边,还会开一个茶室,专门供人休息消遣的。
吕二真的心动了。
当天晚上回家,已经很迟了。
家里人还在等着他。
这小子以前不着调,家里托城里的亲戚给他安排了一个临时工,就在轧花厂里上班。
本来以为他会在厂里干一辈子,如果运气好的话,会转一个正式工。
即使转不了,以后谈亲事也有优势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这小子开始热衷于挣钱,自己还兼了一份职。
家里人跟着偷偷的去看过,那确实是不错的工作,穿着体面,活计又不重。
他自己干的热火朝天的,家里也就随他了。
前阵子听他说,有可能服装店的兼职他不做了,改去舞厅。
作为一个乡下的家庭,对这舞厅两个字可没有好印象。
家里劝过也骂过,这小子轴起来了,怎么说也听不进去,还争辩说是他们老板娘自己开的。
绝对不是歪门邪道。
为此,舞厅开业前的联谊会,吕二还把他哥哥和弟弟一起带去了,体验了一把免费的消费。
吕大和吕三都是老实人,那天白吃白玩了一顿,回家就帮着吕二说话。
说那舞厅正经的不得了,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。
老父亲气的不行,觉得好好的儿子被蒙蔽了。
当初也是吕二的嘴皮子最厉害,这才鼓动家里为他花了钱去走门路,找了一个临时工。
老大和老三两个老实的,好处没有捞到,还为他说话。家里长辈瞧了也发不出脾气。
今天见他这么迟回家,老父亲又上来劝,“老二,为了您的临时工,你老爸也尽力了,咱们不想其他的道道,你别干了那头,再把工作弄丢了。”
吕母,“就是,你原先在城里的服装店干活,我们也没管你,可现在舞厅开在镇上,迟早会被厂里人知道。
你又是个临时工,到时候保不住饭碗咋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