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乃是不智之举。”
“可这小子，素来不智啊。”
李渊笑了，可长孙亮却是摇头。
“依老臣观之，陛下此言略微差矣。”
“或许肃王，在以往有些不智之举，可自从出了京师，踏出京城前去就藩之后，他所生桩桩件件，却无半点不智，反倒是透着精明。”
“陛下以为，这是何也？”
李渊的表情略显凝重，他冷哼了一声，看向了一旁的吕芳。
“吕芳。”
“陛下。”
旁边的吕芳赶紧应腔，他恭敬上前。
只听李渊道。
“锦衣卫那边，调查的结果是什么？”
“启禀陛下，锦衣卫查到，这京中的传言，乃是，乃是……”
吕芳有些忐忑，但李渊明显，不顾及太多，他摆手道。
“直接说就是了，丞相也非外人也。”
“是，是。”
吕芳长出口气，然后道。
“京中传言的源头，指向了大皇子。”
“呵呵。”
李渊笑了，他看着长孙亮道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
“老大也不老实啊，他也想当太子！”
“所以，才想中伤老四！”
“哼……”
李渊说着，脸上泛出来不悦之色。
“朕还没死呢，他们便闹成了这般局面，真是，真是……”
“陛下息怒。”
一旁长孙亮，还有吕芳赶紧劝慰，而李渊则是摆手道。
“摆了，不提这些，不提这些。”
说到这里，李渊话锋一转。
“不过，丞相以为，杨氏，木氏的态度，究竟怎么样？”
“这个老六，最近得到了他们多少的支持？”
“陛下，这臣倒是疑惑有加！”
一旁的长孙亮微微皱眉，他道。
“陛下，锦衣卫难道就没有报上消息吗？”
“按理说，木，杨两氏，即便是对肃王有所支持，也应该有些蛛丝马迹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
李渊叹息了一声，他看着吕芳道。
“一点的线索都没有，是他们做的隐蔽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