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带去诏狱。\"他对着亲兵说,眼睛却看着阮惜文,\"单独关押。\"
地牢的火把噼啪炸响。庄仕洋靠在腥臭的草堆上,回味着白天那一幕——
宇文长安看惜文的眼神,惜文躲闪的姿态
\"哈哈哈\"他突然放声大笑,吵得隔壁囚犯拼命拍打栅栏。
断了腿的凤凰,终究飞不回九天。
他满足地摩挲着腕间镣铐,仿佛那是什么珍宝。
女牢中宇文长安单膝跪在阮惜文面前,捧着药膏的手稳如磐石:\"让我看看你的腿。\"
\"我来晚了。\"他声音哑得不成调。
阮惜文坐在轮椅上,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扶手避着宇文长安的目光。
\"惜文。\"宇文长安忽然抓住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\"这里疼了八年。\"
阮惜文像是被烫到一般,猛地抽手,却被他牢牢握住。隔着官袍,她能感受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,那么鲜活,那么有力。
\"放开\"阮惜文终于抬头,冰冷地开口,\"宇文大人,请您自重。罪妇已是残废之身,不值得您如此。\"
宇文长安的眼眶红了,他不仅没放开,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:\"你以为我在乎这个?\"
阮惜文的胸口剧烈起伏,她别过脸去,声音支离破碎:\"您您前途无量,何必为了一个废人\"
宇文长安坚定地看着阮惜文,放柔了声音,\"你不是废人,从来都不是。\"
他缓缓松开她的手,转而捧起她的脸,强迫她看着自己:\"看着我,惜文。告诉我,这些年发生了什么?你的腿是不是庄仕洋那个畜生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