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棠棠，抱歉了。”
系统释放的电击值并不高，不会对苏棠的身体产生什么危害，只会让她沉沉的睡上一觉。
谢酌将苏棠放在床上，给她盖好被子，就离开了。
现实世界中的苏棠，由于常年被许颂歌欺压，导致她患上了严重的人格分裂症。
而她身后的系统，其实就是她的第二人格。
她给自己取了个名字，叫做马娇娇。
马娇娇这个人说不上善良，她的性格跟苏棠完全相反，她跋扈嚣张，报复心极强，属于完全没有同情心的那种人。
她时不时会在苏棠睡觉，或许精神不好的时候出现。
她一出现，许颂歌难免要受伤，报复的时候很爽，可等她消失，不明所以的苏棠会迎来许颂歌更狠的报复。
举报许颂歌学术作假的事情，就是马娇娇做的。
谢酌是在十二岁那年察觉到马娇娇的存在的。
那天是周末，苏棠说她想养一条小鱼，因为鱼会给人类带来好运，而且她是真的喜欢可爱的小鱼游动的样子。
每天看着，心情都会好上许多。
两人跟福利院的园长打了个报告，园长本不同意两人外出，可苏棠特别会撒娇，园长又很喜欢她，架不住，便就同意了。
让他们注意安全，一个小时内回来。
花鸟市场离福利院并不远，两人挑选了两条小金鱼，就很快返回福利院。
苏棠在宿舍逗弄了一下小鱼，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由于男女宿舍是分开的，谢酌不困，他就抬个小凳子坐在走廊上，透过门缝看她酣睡恬静的模样。
可忽然，苏棠才睡着几分钟，就醒了。
她背对着他，他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。
只能看到她站起身，先是用手搅动了一下鱼缸，随后又把金鱼捞出来，狠狠的摔死在地板上。
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，又用脚狠狠的撵死金鱼。
两条手指长的金鱼，很快血肉模糊，空气里散发阵阵鱼血混合的腥味。
谢酌从凳子上弹起来，一时间呆滞到忘记呼吸。
她不是说她喜欢金鱼吗？
怎么会……
他记忆里的苏棠从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