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故意的是吧？”
女人声音陡然尖利起来，跟指甲划玻璃似的，“你还说我故意的？你想耍流氓是不是！”
她干脆一屁股坐稳了，开始拍地大哭：“哎呀没法活了！大白天的耍流氓啊！还有没有天理了！救命啊！”
林彦斌彻底傻眼了。
碰瓷不成，直接升级人身攻击了？
还耍流氓？
这帽子扣得也太狠了！
围观的人群也嗡嗡地炸开了。
“耍流氓？不能吧？这小伙子看着不像啊。”
“那可说不好人心隔肚皮嘛。”
周遭顿时嗡嗡作响。
“我看这女的也不像好人八成是碰瓷吧？”
“啧这年头啊……”
孙毅扬听着这些议论，心里没什么波澜。
这女人，看来是真不打算要脸了。
“大姐，你可能搞错了。”
孙毅扬的声音没什么起伏，“我没耍流氓只是说了实话。你要是再这么搅和我就报警了。”
“报警？你报！谁怕谁啊！”
女人脖子一扬，嗓门拔高，“我看看警察来了信谁！”
“行。”
孙毅扬不多废话，摸出手机，手指作势就要按下去。
女人一看他真掏手机，脸上的横劲儿瞬间垮了。
她自己清楚得很，警察真来了，她绝对讨不了好。
“哎哎！别！别报警！”
女人声音急促起来，“我……我就是自己没站稳摔了不关这小兄弟的事。”
“哦？自己摔的？”
孙毅扬嘴角勾了勾，看着她，“那你刚才怎么赖他撞你？”
女人嘴巴张合了几下，没说出个囫囵话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，不然我这电话可就拨出去了。”
孙毅扬的语气重了些。
女人咬着后槽牙，眼珠子飞快地转了几圈。
她像是想到了什么，手指猛地指向孙毅扬：“我知道了！你！你看上我了是不是！想占我便宜！”
这话一出，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一瞬，随即是压不住的窃笑和怪异的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