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就当你失态了,本宫不计较。若是还有下次,定然断了你的手!”
她推开他,离开了两步,方才他抱她,他很热,弄得她出汗了,脖子上黏腻的很,夜凌锦又撩水擦拭了几下,直接出了汤池,只留权潇一个人在原地。
“素瓷!”出了浴房,夜凌锦怒道,“以后府中,谁再敢随意揣测本宫的心思,就等着发落吧!”
“你也是!”权潇已经是第二次靠近她的汤池了,若是无人授意,他个南凌的男子想不了那么多。
这是她对素瓷的警告。
素瓷是她最得力的心腹,在含光府中的一切事宜她都处理得很好,可是她不喜人揣摩她的意思。
素瓷心中一紧:“是,奴婢知错。”
“悠然来了吗?”夜凌锦问。
“悠然世女还不曾到。”素瓷答。
“知道了,对了,后院的楼又河如今如何了?”有没有死了?
“上次奴婢去看,虽形销骨立,但还有一口气吊着。”素瓷说,“他所有的家书,都被天蝶院拦下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权潇已经进了汤池,惹的夜凌锦不悦,只是匆匆洗漱了一下便慌忙追了出去。
从京外回来之后,他已经仔细洗漱了,身上清爽的很,不必再沐浴。
夜凌锦已经换了一身墨绿衣裙,袖口处银线绣的云纹若隐若现,头上一支冰玉簪子挽起如瀑黑发,显得既庄重又不失飘逸。
权潇也换了一身月白里衣,外面是墨绿衣衫,头发上仍挂着水。
夜凌锦从帘子后面出来,就看见了权潇。
她不想搭理他,扭头就走。
权潇急忙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