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二人走到司空展跟前，司空展细细打量二人。年长的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，一双黑色布鞋，身材如同螳螂一般；女孩穿着建材商店销售部的工作服，穿着一双三十三码紫色圆头高跟皮鞋，相貌不及一般人，身高不足根号二，眉毛和鼻梁长在了一起，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，行为举动让人作呕。
司空展看完后，险些吐了出来。
女孩舅舅给司空展介绍完这两个人，司空展对年长的道：“阿姨好。”说着递上准备好的香烟。
年长的接过香烟道：“你抽烟吗？”
司空展道：“没有事情不抽烟。”转过身想和女孩问好。
女孩东张西望，向她舅舅道：“舅，我要上我姨家。”
女孩舅舅道：“好，马上就去。”
司空展每往前走一步，女孩也往前走一步，总是和司空展保持在五米以外的距离。
经过一番的交涉，几个人终于坐在一辆老爷车里。车里，女孩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，后排坐的是女孩的母亲、舅舅和司空展。
不一会的功夫来到女孩的姨家。
女孩的姨家是开旅店的，到地方时，她还没有睡醒。
几分钟后，几个人进了屋。司空展看着这个房间，房间不大，六平米左右。北面分别供奉着如来佛、观世音、大肚弥勒、卧佛和财神爷，墙上写着诸葛马前课。
女孩姨劈头就问：“你是八队的？”
司空展点点头。
整个过程如同审讯犯人一般，司空展身上唯独缺少手铐、脚镣和囚服。房中的气氛十分严肃，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。
自打司空展进屋坐下那一刻起，女孩的母亲、舅舅一直在厨房跟女孩说个不停。
“终于问完了。”司空展叹了一口气。
女孩的姨也进入厨房和女孩说个不停。此时，司空展暗暗感觉没有戏唱了。
走出房间，司空展走进隔壁的房间，床头的一幅油彩塑印画，让没有心理准备的司空展为之一惊。
画的是一对外国男女，男人正在解那位女士的短裤。虽然已经褪色，线条依然清晰可见。走廊的空墙上挂满了春宫图。
几个人的悄悄话终于结束，让司空展回去听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