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攥双拳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却不敢发出半分抗议。
“能不能换一个要求？”
柳媚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发白，明明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，面上却还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，“除了这个，任何条件我都能”
话音未落，苏巧巧冰凉的指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仰起头直视那双淬着寒冰的眼睛。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苏巧巧的拇指摩挲过她颤抖的唇瓣，力度却重得像是要碾碎骨骼，“你不是喜欢玩游戏？现在该你兑现筹码了。”
柳媚想要挣扎，后腰却被死死抵住沙发扶手，对方身上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，让她喉间的辩驳化作破碎的呜咽。
“记住。”
苏巧巧俯身时，温热的吐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垂，“从现在起，你没有说‘不’的资格。”
柳媚喉结剧烈滚动两下，原本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了下去。
她缓缓屈膝半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，垂落的发丝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屈辱与不甘，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：“我……我臣服。”
尾音微微发颤，却在寂静的房间里砸出沉重回响。
方才还强撑的倔强轰然崩塌，她终于明白，在苏巧巧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。
苏巧巧唇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，猩红的唇色在暖黄灯光下愈发艳丽。
她居高临下地睨着跪坐在地毯上的柳媚，指尖挑起对方的下巴，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："早这样不就好了？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肯听话。"
柳媚被迫仰起头，看着苏巧巧眼中毫不掩饰的得意，指甲几乎要将掌心剜出血来。
苏巧巧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，在锁骨处停顿片刻，带着温热的指尖却让柳媚浑身发冷。
“既然臣服了，”苏巧巧俯身贴近她耳畔，呼吸扫过泛红的耳垂，“那从现在起，你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。”
话音落下，苏巧巧直起身子，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：“起来吧，去把你那点小心思都收起来。”
柳媚咬着牙，双腿微微发颤地站起身，目光躲闪着不敢与苏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