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烫着卷发的阿姨立刻接话：“我们更惨！那个‘状元辅导’收着每小时300的学费，结果老师自己解题都磕磕绊绊，有次居然当着孩子面偷偷用手机查答案！”
“现在这些机构啊，”戴着老花镜的大爷直摇头：“门面装修得挺像那么回事，学费一年比一年贵，效果还不如我们当年在煤油灯下自学！”
最让徐华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单亲妈妈的话。她攥着缴费单的手在发抖：“我每天打三份工供孩子补习，结果昨天孩子哭着回来说，老师骂他‘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，不如去捡垃圾’……”女人突然哽咽：“要是……要是有个真正为孩子着想的老师……”
想到这些画面，徐华无意识攥紧了红笔，问自己：有些事总要有人做对吧？
窗外传来特训班学生的笑闹声，以前总考倒数的黄毛正把作业本举过头顶奔跑：“华神批的笔记比参考答案还清楚！”
她咬咬牙道：“好，我接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异常坚定，像一块沉入水底的石头，不起波澜却掷地有声。
于是，接下来的日子，特训班的同学们明显感受到上强度了。
“要死了，要死了！以前每天不是一门课一张卷子，现在怎么三张啊？”课间，赵大勇趴在桌上哀嚎。
“嘘，小声点，华神来了。”旁边的林小雨用手肘捅了捅他。
徐华抱着一摞资料走进教室，神色如常。她把资料放在讲台上，抬眼扫视教室，目光平静却不容置疑：“今天数学加练，下课前交。”
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哀叹声。
“有意见？”徐华挑眉，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，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立刻噤声，乖乖翻开练习册。徐华满意地点点头，走到窗边坐下，阳光在她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，勾勒出她沉静的轮廓。
市五中分班考这天，校园里人头攒动。徐华穿着整洁的校服，背着简单的书包站在公告栏前查看考场信息。
“我一定会打败你的！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徐华不急不缓地转身，看到一个很有喜感的小胖子气势汹汹地走来，校服袖子高高挽起，露出结实的手臂一副要干架的架势。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