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今欢嘀咕的声音响起。
两个做贼心虚，背着他们的差点就自己招了，幸亏平日行事多稳重。
林晨浩在下首，小幅度地回头。
没人。
不是和他们说的。
周嘉屿松了口气。
两人猫猫祟祟探着脑袋偷听。
叶轻迟的声音像在笑，“发呆。”
停了几秒，今欢又开口，“为什么发呆？”
叶轻迟的笑掩不住了，有脚步声。
这露台走路声音大，他们之前还特地加重了力道听声音呢。
周嘉屿想要抬头看一眼他们在做什么，又生怕叶轻迟回头会看到他们。
底下林晨浩跟猫抓心脏一样痒痒，扯着周嘉屿衣袖疯狂暗示，看看看看！
周嘉屿用眼神压了回去。
两人好像近了。
今欢声音有些茫然，“你做什么靠这么近？”
老旧的木桌一摇一摇的。
听着像有人双手撑在上面。
周嘉屿抿唇，左手紧紧攥着扶手，黑眸沉沉，身子试探往上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