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姜阿桂的葬礼最后没有通知今欢。
出事那天是周五,周嘉屿在家缓了两天,周一如常来上学,只是眸色稍冷些。
若说出事前的周嘉屿是一只大金毛,出事后的周嘉屿则敛了所有温和,通身像浸在冰泉里的墨玉,用冷然来掩盖受伤的心灵。
林晨浩不敢触他眉头,一天下来战战兢兢。
周嘉屿唇角下压,连一句让人安心的话都不肯吭。
课间操过去了也不见今欢身影,周嘉屿动了动唇,“欢欢呢?”
林晨浩小心观察着他脸色,斟酌道:“就那天你发消息,欢欢太激动,发病了”
“?!”
周嘉屿瞳孔微缩,手往桌上一搁就要起身。
林晨浩原本还在慢吞吞吐字“现在还在医院”,见人起身要走,林晨浩赶忙拉住他,“没事,我们周末去看过了。”
“温姨不太放心,要多留两天观察一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