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闻言,眼珠子咕噜一转,合着眼前的郦尚是自家主公“爱”而不得,“绑”来并州的。
“吾观重源兄言谈举止中无不透露着才气,敢问可愿在并州为官从事,公与愿向我主保举先生”
郦尚闻言愣了愣,看着沮授真诚的眼神,又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。
“主公将郦重源绑来并州,定是看重他身怀才学,欲使其为主公你出谋划策吧”
沮授回到宁仪身边,笑着与宁仪窃窃私语着。
“公与知我心也,此人心思活络,才识过人,但生性跳脱,要让其乖乖留着并州可不容易”
宁仪也是笑了笑,沮授这样子就说明他有办法留住郦尚。
“主公,此事简单,主公正缺一主薄,先封其为主薄,让其在授手底下干事,如此先让其上了贼船,还怕他跑不成”
沮授应该是受了宁仪耳濡目染,出谋划策也愈发符合宁仪的胃口了。
“好好好,那便如此!”
宁仪与沮授相视而笑,笑得多少有些奸诈,而此时喝着烈酒的郦尚也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酒宴很快便结束了,并州文武各自打道回府。
宁仪也如愿回到了娇妻们的怀抱之中,回来首夜的温柔自然也就交给了此时后院的主母高玉。
翌日一早,宁仪便起床办事,首当其冲便给郦尚下了任命的文书,还赏了他一座府邸,这府邸就紧挨着宁府。
郦尚接过文书也是无可奈何,虽说没了孙谌的监视,但自己总感觉被套的更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