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跟老陈相依为命,老陈就一地道的牛蛙养殖户,最近两年市场竞争大,养牛蛙没有之前好挣钱了,趁着陈蜜儿毕业在家啃老,他硬生生把她当做家禽混养,抛出每年给她五五的分红,笃定心水当米虫的陈蜜儿觉得闲着也闲着,干就干。
毕竟老陈那几个保险柜放着不少整整齐齐的红钞票,她眼馋了很久,听到她只不过搭把手帮帮忙,她就有钱往裤袋塞满,她就蠢蠢欲动了,谁知,最后被跟老陈混的只差裤衩子穿同款的,压榨她的精力和时间给他那农家乐场当牛马社畜!
临近年关,家里请的工人都提前回家过年,大晚上被老陈撵起床干活,她睡得正香,还以为做梦跟小奶狗风流快活着,没想到是真的?!
摸着身上五六层沉甸甸的游泳圈,曾经胸大腰细腿长不复存在。
陈蜜儿下了床,照了镜子,吓得手又是一抖。
那两只被横肉挤得细小的眼眸,委屈撅起嘴巴跟着动,对着镜子抿个迷人的笑容,脸上坨肉随着脸部肌肉拥挤成一块,脸跟鼻子分不清哪个是哪个,衬出嘴巴就剩小小一抹。
难怪小奶狗摔开她都不回头。
作孽了都,长得副损样垂涎人!
回趟家看闺女的陈建平看着瘫坐地上的闺女,撇下肩上锄头去使出吃奶的劲拉扯坐地的闺女。
安慰道,“也不是第一次,没事,没事,爹回来了,来,爹借力让你起来到院子走动。”
陈蜜儿泪眼婆娑,他不懂她的苦,抬起肥手掰开两只被眼泪水糊眼毛睁不开的小眼睛。
陈建平长得跟压榨她的老爸一个死出,连左嘴角那颗黑痣都长到不偏不倚。
当看清陈建平跟她压榨她的老爸一毛一样,陈蜜儿胖体一颤,哭得太使劲,打了个嗝瘫在地上不起了。
抬手拨开还在拉扯的陈建平,摊平躺在地上背过身不看那张跟坑女老爸的脸,“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陈建平急得手忙脚乱,小心试探说道,“爹给你把门关上?”
陈蜜儿脑子一团糟,伤心的连话不想说。
门关上后,屋内恢复幽静,一下子,脑子涌出大量陌生的记忆。
刚才那个是原主的爹,名叫陈建平,小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