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山俊脸煞白,下颌线绷紧,胸口止不住抽痛,她字字句句像致命毒药让他呼吸困难。
陈蜜儿说时爽,说完还是忍不住后悔会不会编得过分了点。
她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人,可话都捅了出去,她只能硬着头皮出门,回自己房间拿了换洗衣服洗澡醒醒神。
昨天除了上县城腌制好鸡鸭,她就匆匆忙忙从县城往村里赶路,头发也沾了不少灰尘,顺便洗了头。
整个人瞬间轻松十倍,没有头重脚轻的感觉,出门条件性瞥了眼停放二八大杠的地方,看着车还在,陈蜜儿莫名松了口气。
车在,人在,沈北山就没走。
于是,陈蜜儿大大咧咧推开房门进去。
只是,沈北山背着她,连个眼神都不给她。
“沈北山,你以前说过要帮我擦头发的,还算数吗?”陈蜜儿拎着木凳放在他身旁坐下,自然恣意摆了个妖娆姿势寸寸靠近,放柔嗓音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