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随床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暗道不妙,看向暴怒的男人不敢出声。
他们多少知道,沈医生这张脸,经常被人看轻。
中医里,望闻问切是基本要领。
沈北山看着人年轻,可医术精湛,很多时候探脉搏,他就诊断出得不病,要怎么治。
。
西医要一个月出头才知怀有身孕,可中医七天就可得知,甚至还能诊出是男是女。
他们只知沈医生是自己考进来当了医生。
对于他年纪尚轻,是否有人带他学医,根本无从而知。
毕竟,沈医生是出了名的话少,人冷,几乎不跟人闲聊。
“沈医生应该不会诊错。”文紫薇随同越老先生到了,看着还在缠着沈北山的男人,开口替他解释,“他很厉害,他是我们医院有名的中医,之前不少人一样质疑他,后来都发现是误会他了,你先冷静,咱们坐下好好说吧。”
“说个屁的说!”男人破口大骂,对赶来的文紫薇也没好脸色。
冷眼递她一眼,说着手指着看上去有些年纪的越老先生,“都穿白衣服,蛇鼠一窝的人,看着就是没什么经验的小白,你,你给我儿子看,他要有个什么好歹,我去找那个院长要说法!”
越老先生眉头蹙紧,他以前年轻也被人质疑过,他莫名在沈北山身上看出他以前的影子。
沈北山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让他浑身难受,忍着恶心拜托越老先生复诊。
男人是恼羞成怒,还是难以置信,也随着越老先生的话得到确认。
“沈北山没说错,孩子是早产儿,从他的脉象看,孩子现在身体很虚弱,吃下去的东西消化不良……”
男人像遭了晴天霹雳,浑身一抖,嘴角颤抖问他,“明明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,怎么可能是早产儿?!”
越老先生眉头没松过,他也看过不少病,听闻不少八卦。
这送来的孩子是不是男人的,连他也不清楚,问男人,“孩子是在哪里出生的?”
“城里的小诊坊。”
“找当时给你媳妇接生婆问问。”越老先生听过好几回刚出生的婴儿被掉包的传闻,这眼前的男人和刚足三个月的婴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