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女士说着转身,许熹接过嬷妈递过来的披肩帮着批好,顺势挽住了胳膊。
“我什么时候不在意了?”
“以前就知道惹我生气,还给你准备块翡翠就不错了,结果还不是让你送出去了!”
许熹自知理亏的心虚,可谁让她是许女士唯一的女儿呢!独苗苗就是可以理直气壮的不讲理。
“哎呀哎呀,谁家的妈咪会和自己的孩子这么别扭呀。”
许女士哼了哼,带着许熹往外面走。
“你是打定主意和我赖皮上了。”
“今天的宴会上是不是会来很多别人家的乖巧女儿?我就让你瞧瞧是不是你家的这个才是最好的!”
车子穿过曲折的盘山公路,这边的周围几十公里都属于私人区域,连绵的庄园从半山腰修到山顶上。
许熹下了车,隔着庞大的音乐喷泉看着后面的景色,她以前只在图片上看过外立面。
许女士不管去哪儿,身后都会跟着一大串,就算是许熹已经做过几十年当家做主的决策人也够不到这个排场。
迎面走来位大光头,反正看脸也看不出来年龄,法语被他念叨的抑扬顿挫,许熹只能听出来大概的意思,就是各种花式彩虹屁。
不过许女士对于男人的赞美早就免疫了,只是淡笑着回了两句,然后微微抬手,许熹很有眼色的挽了上去。
大光头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鸟语,许熹淡笑的听着,跟在许女士的身边往里面走。
里面的装饰璀璨富丽,每个角落都把现代奢华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就连站在里面的人也都是一个比一个华贵优雅,像是一幅会动的油画。
许女士的入场就像是一块磁铁扔进了铁屑里,不少人都走过来打招呼。
许熹就算是觉得自己见过大场面,对眼前这种确实开天辟地头一遭,原来许女士的社交场是这样的。
许女士被人簇拥着上了二楼,刚坐下周围的位置就满了,大家都能恰到好处的把握着矜持和热情的尺度,既能显示出自己的偏向,又不会落入俗套。
许熹不言不语的看着,先上场的贵妇人陆续退下,后面就是象征着家族权势的男人们,其中一个打扮相对随意的男人敞开手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