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小姐，我、我乱说的，您千万别跟陆总说。”
“我跟不跟他说，就看你跟我说得清不清楚了。”她压低嗓音威胁道。
林昭的声音更抖了：“我真的是乱说的，主要是最近陆总的行踪很神秘，好像总是去见一个人，我才这样猜的。”
“一个人？”江亦怜着重重复了一下，“连你都不知道是谁？”
“我没看清过那人长什么样子，男的女的都没看清……”
“没看清你就说他出轨了？”江亦怜声音提高。
“苍天可鉴！”林昭慌张极了，“我只说了陆总总是去见一个神秘的人，真没说他出轨了！最多为了哄她开心艺术加工了一下，我再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陆总出轨啊！”
嗯，依照宋乐的性子，确实有可能自己推理出一些奇怪的走向。
江亦怜沉吟几秒，语气缓了下来：“好，那你是怎么发现他去见神秘人的？”
“我只看见了一次。”林昭说，“陆总当时忘记带一份文件，我匆匆赶下去给他送，那时候他恰好上车，透过门缝，我发现他的车里还坐着另一个人。”
江亦怜没搭话，让他继续。
“我们太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，太远了，只看侧影，会觉得那是一个美人。”
“美、人？！”江亦怜咬牙。
“不是不是！”林昭慌张解释，“不一定是个女人，有些男人也拥有雌雄莫辨的美，而且车里那个人身材还挺高大的，所以我更倾向于他是个男人，嗯。”
“……”江亦怜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。
林昭快哭出来了：“真的，江小姐，我们陆总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？就算有女人脱光了上他的床他都不会看一眼的！”
江亦怜：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烂例子。
“江小姐……”林昭的声音听起来真的要崩溃了，“您千万别跟陆总提这件事啊。”
“……行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谢谢江小姐！”
一路心烦意乱到了机场，江亦怜连身份证都找不到，脑子里一团乱麻，可能找一天都找不到那根线头。
“亦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