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刚刚是陆淮州先拉人进来的,现在想逃的却是他自己。
江亦怜松了松他的手腕,看着男人眼神失落一瞬,然后往下一滑,扣住男人的手:“为什么要结束后说,我现在就要听。”
她好不容易让陆淮州主动踏出了一步,怎么可能让他跑掉。
现在想想,刚刚故意把口红擦没甚至还在回来的路上把自己的嘴擦红,真是正确的选择。
陆淮州呼吸都有些不稳:“你先别靠这么近。”
江亦怜反而靠得更近,嗓音轻轻:“刚刚明明是你先把我压在墙上,现在又不允许我靠近,我以前怎么不知道,陆总这么双标?”
陆淮州张了张口,没说话。
“再说了。”江亦怜抬起手拉住他的领带,将人拉近了些,“曾经的我们比这更近的距离都做过,怎么才刚刚结束?”
结束。
这两个字像是巨石猛地砸到陆淮州心里,激起轰然一片响。
他从不知道,结束这两个字从江亦怜嘴里说出来,会这么令人难以接受。
江亦怜看着男人痛苦的眼睛,心脏也揪起来疼,但她依然强作镇定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你想问我口红为什么会花,嘴为什么会肿,有没有和沈易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对吗?”
“没……”陆淮州终于开口了,声音很沉,“我知道你不会。”
“那你刚刚为什么情绪那么激动?”江亦怜轻踮起脚,几乎贴上了他的唇,“你刚刚拉我进来的时候,是想干什么?”
陆淮州呼吸一滞。
“你真的不想问?真的不想知道吗?”
江亦怜语调轻轻,茶水间的灯很亮,将她的脸照得清清楚楚,含着水光的眸微微弯着,带着无尽勾人的意味。
“你想知道。”她落下笃定的话,声音微颤又带着笑,“陆总不妨亲自试验一下,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?”
江亦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其实是带上了一点怒意的,不是因为他怀疑她,而是因为他躲着她。
所以看到男人微红的眼眶和明显因为燥意而起伏的胸膛时,她终于是没忍住,手上用力,将人拉了下来,抬头亲上去。
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回吻,既深又猛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