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”
郭桓闻言忍不住仰天大笑,拉着孙承宗的小手不住的摸索:“好孩子,好孩子,你可愿将来随我学习兵法?”
小孙承宗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师父,见对方紧使眼色,立刻跪下叩头:“孙承宗愿意,拜见老师”
郭桓整张脸都笑的没模样了,拉起孩子便在兜里摸了半天,最后从陈牧袖口翻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,
“来孩子,这是老师给你的”
孙承宗看着大大的一千两银票,觉得自己要是收了,可能要被清理门户。
“这”
陈牧黑着脸,无奈摆摆手:“收着吧,赶紧回去温书”
“好勒,谢谢师父,谢谢老师”
小家伙欢天喜地离去,陈牧忍不住开始诉苦:“郭公呀,俩妻管的严,小子就这点私房钱,如今都充公了,给你老买酒的钱都没了”
“哈哈哈哈”
郭桓忍不住放声大笑,拍了拍陈牧肩头质问道:“老夫亲自帮你培养弟子,难道不值这一千两?”
陈牧认真的想了想,特诚恳的道:
“值”
老家伙这一身本事,孙承宗不说能全学会,就是学会一半,这辈子也吃用不尽了。
孙承宗人虽小,可出的办法的确是个眼下能应急的办法,陈牧急忙找人伐木攥刻喷漆,第二日吉王军队准备攻城,一看人都傻了。
静乐城头伸出一排炮口,一看不下百门火炮。
还没等报信的跑到中军报告,城头的火炮就是一阵轰鸣,四枚开花弹在前营就炸开了。
炮火刚一停,城楼上的陈牧便命人用大声筒朝对方高声喊话。
“边军的将士们,吉王勾结蒙古,图谋造反,罪在不赦,可你们都是被强迫的,朝廷有旨,只要诚心悔过一律免罪,只诛首恶胁从不问。”
“吉王朱君涣,赏银万两,生死不论”
“庆王朱君洵,活捉赏银一万”
“逆犯翁行楷,赏银五千,生死不论”
“”
吉王听见回报,气的脸都白了,特别其他都是生死不论,偏偏庆王留活口,朱家人骨子里的多疑在蠢蠢欲动,心中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