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石镇清长叹了一口气。
石镇清转身与萧浚兰对视一眼,萧浚兰心领神会。
萧浚兰故意对李榕指责道:“李翰林,难道你在曾国藩和李鸿章那里受辱还不够吗?谁也别说谁清高。你若是清高,不想做官,何必拜到曾国藩的门下?你听不出来翼王有意重用与你吗?”
萧浚兰越说越起劲。
“若是你不想做我太平军的官,那我也不必替你说话了。你我毕竟有过一面之缘,我不忍心看你全家因此事被斩。如果你不想做官,大可学习关羽,封印挂印就是,何必欺辱翼王殿下。”
“翼王在川蜀近一年来,整军备武,与民休息,在教育和洋务上做出重大改革。蜀川老百姓也在慢慢适应。翼王志向远大,本次出川誓要推翻满清政权,你若是想做从龙之臣,还来得及。若是不想,随你吧,那我就无法给你开脱了。”
说到最后,萧浚兰的语气也加重了几分。
李榕在心中盘算许久。
他抬头看着太平军个个精神抖擞,气宇轩昂。
而远处的巨炮令人望而生畏。
李榕毕竟经过战阵,也见识过曾国藩安庆内军械所生产出的大炮,但比起石镇清所造的大炮,还要小上不少。
尤其是他看到那大铁壳子一般的蒸汽机车拉的开山炮。
让他想起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来。
如今刀悬在脖子上,他决定拿全家性命以及子孙后代赌上一把。
想到这里。
他才咬牙说道:“今日之事,我李榕多有怠慢,还望翼王恕罪。我这就安排城内送酒肉和粮食犒劳将士。”
石镇清见李榕态度温和,已不再顶撞于他。
便说道:“李榕,你本是进士翰林出身,我爱惜人才,不想把你埋没了。既然你已经回心转意,我就提拔你为保宁知府。官嘛,是一点点做起来的。”
“保宁府的位置极其重要,是我此次出征的战略大后方。张军师在这里设置了圣库,你且要派兵守好。我知道你与曾国藩有师生之谊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