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垂容道。
若不是为了祖父,她本也不愿意回到梁家。
她宁愿重新去做她的江湖游医,也好过与这些人纠缠不休!
梁时木一噎,越发恼怒起来。
梁流徽则是微红了眼眶:“大哥,你莫要和三妹生气了。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我的错,若是当初去辛者库的人是我,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“徽儿,你就是太善良了,才会让她如此毫无顾忌!”
梁时木道。
“够了!不过是个姓氏,容儿想姓什么就姓什么!你要赶她走,可曾问过我!她可是你的亲妹妹,在辛者库受了这么多年罪,你不心疼她,不关心她也就罢了,居然还如此指责她!给我滚去祠堂罚跪去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与你妹妹道歉,什么时候再出来!”
梁老爷子忍无可忍,怒喝道。
梁时木咬了咬牙,狠狠瞪了楚垂容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,退了出去。
梁流徽则是眸中带了些许委屈,心下也有些忐忑起来,弱弱看向了言玉。
“小侯爷,温将军,让你们看笑话了。”
梁老爷子缓和了脸色。
“无妨。”
言玉摆了摆手:“我问三小姐,也是因为与我定下婚约之人本是三小姐。”
“无论这婚约到底如何,也该由三小姐决定,要是不清不楚就传出去,伤了我的清誉是小,误了三小姐清白是大。”
清白?
楚垂容不可查的冷哼一声。
去辛者库这么多年,言玉可曾在意她的清白?
此时来说清白,怕是别有所图。
抬眼是言玉含情脉脉的眼,彼时楚垂容只觉恶心,撇过头去不愿看,却瞧见祖父紧皱的眉,和动容上扬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