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小在府里长大又如何?”楚垂容冷冷地看着他,“她若真把祖父当亲人,就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你…”梁时木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就是在嫉妒流徽!嫉妒她从小在府里长大,嫉妒她得到父母的疼爱!”
楚垂容冷笑:“嫉妒?我若真嫉妒,就不会让出婚事,让她嫁给言玉。”
“你…”梁时木一时语塞,但很快又怒道,“你让出婚事,不过是因为你配不上言玉!”
“配不上?”楚垂容冷笑,“我若配不上,那梁流徽就更配不上了。她不过是个养女,有什么资格嫁入侯府?”
“你…”梁时木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太过分了!”
“过分?”楚垂容冷笑,“我若过分,就不会容忍她这么多年。她处处与我作对,我都可以忍。但她若敢动祖父一根汗毛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梁时木被楚垂容眼中的杀意吓了一跳,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:“你…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什么?”楚垂容冷笑,“我要让她知道,得罪我的下场!”
梁时木看着楚垂容冰冷的眼神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。他从未见过妹妹如此可怕的一面,仿佛一夜之间,那个柔弱的女子已经变得坚强无比。
“你…你别乱来…”他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楚垂容冷笑:“你放心,我不会乱来。我只是要让她知道,得罪我的下场!”
梁时木看着楚垂容冰冷的眼神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妹妹了。
“你…你好自为之…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楚垂容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她知道,自己与家人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。但她不在乎,只要祖父平安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她重新坐下,继续翻看账册。很快,她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。最近一个月,府里进了一批药材,但数量与账册上的记录不符。
“有意思…”她冷笑一声,“看来有人中饱私囊了。”
就在这时,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。楚垂容抬头望去,只见温辰屿大步走了进来,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