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柳妃怒喝一声,“把梁流徽给我叫来!”
不多时,梁流徽被带了进来。她一脸惊慌:“娘娘,这…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送来的香橼汤,差点害死三皇子!”柳妃厉声道。
“我…我不知道啊…”梁流徽跪在地上,眼泪汪汪,“我只是听说香橼汤对身体好,才…”
“够了。”楚垂容突然开口,“梁小姐,你在太医院长大,难道不知道香橼籽会引起过敏吗?”
梁流徽脸色一白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“更何况,”楚垂容冷笑,“三年前,你不就亲眼见过我用香橼籽治过敏反应吗?那时你还夸我医术精湛,怎么,这就忘了?”
梁流徽脸色煞白,身子微微发抖:“我、我真的不知道…”
“是吗?”楚垂容轻笑一声,眼神却冷得像冰,“那我来提醒提醒你。三年前,太医院来了个病人,就是吃了香橼籽过敏。当时你还在一旁看着,我用了三味药材解了毒。你还说,我这方子真是绝妙。”
柳妃听到这话,眼中怒火更盛:“好啊,你是故意的!”
“娘娘饶命!”梁流徽扑通一声跪下,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楚垂容打断她,“只是想让我背这个罪名?就像当年害得贵妃娘娘小产那样?”
此话一出,殿内瞬间寂静。梁流徽面如死灰,身子剧烈颤抖起来。
柳妃眯起眼睛:“你说什么?贵妃娘娘小产,不是因为…”
“因为我?”楚垂容冷笑,“娘娘不妨问问梁小姐,当年那碗燕窝里的红花,是谁放的?”
梁流徽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惊恐:“你、你怎么会知道?”
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可为时已晚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楚垂容缓缓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因为那天,我看见你从御膳房出来,手里还捏着一包红花。”
梁流徽脸色惨白,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,瘫软在地。
“来人!”柳妃厉声喝道,“把她拿下!”
几个侍卫立刻上前,将梁流徽按住。
“不!不是我!”梁流徽挣扎着喊道,“楚垂容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