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有温泉的缘故，周围的寒风并没有那么凛冽，湖水也只在最边缘结了一层薄冰，中间的大片湖水潋滟着灯火，还萦绕着几缕淡淡的薄雾。
“天气预报说，今天夜里有零下七度，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冷。”
付宁手里把玩着她的面具，随便找了个话题打破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。
“嗯，还说会下雪。”
“会吗？”
“够呛。”
“……”
不尴不尬的对话，直接把付宁蠢笑了。
“嗯，谁知道蕴城今年怎么不下雪呢……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浅显的笑意，祁延彻低头，看着她弯弯的眉眼，意识到她可能在笑什么。
他顿了顿，有些无奈的开口。
“果然没有陶冶有天赋是吗？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啊。”
付宁抬头看他，神情颇为诚恳。
“人跟人的性格本来就是不同的嘛，祁总你如果一点瑕疵都没有，身边的人压力会很大的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，你已经很好了，真的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自然，没有半分奉承和讨巧。
祁延彻的目光微暗，凝视着她的笑眼。
“你这么觉得？”
“嗯……”
付宁点头答应，却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，随即匆匆撇开视线。
周围的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，旁边的甬道上经过几辆观光车，载着满满的盒子，统一往一个方向驶去。
在车队后面跟着两个工作人员，看见他们正在散步，非常热情的走了过来。
“二位是锦烨集团的人吧？觉得我们度假村还可以吗？”
付宁闻言，立即朝他笑了笑。
“是，这里环境优美，设施先进，服务态度也很好，承蒙大家招待了。”
“满意就好，满意就好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，你们随时提就行，欢迎留下宝贵的意见。”
这位工作人员咧嘴笑笑，然后往她手里塞了一把仙女棒。
“小礼物，愿您二位有个愉快的夜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