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停在宁府大门口,一个小厮模样的车夫掀开车帘,得到里面的人的吩咐后,轻轻一跃跳下车,径直走到宁府门前,对着看门的言语了几句后,只见那看门人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门口停靠的马车,似乎想要透过车门看出些什么来。
“看什么看,还不赶紧去禀报。”小厮不耐烦道。
看门人不敢怠慢,赶紧转身一溜小跑的进了内院去禀报。
书房门口——
“大勇,你跑什么跑?”
李管事斜睨了对面跑过来的人一眼。
“世……世子,他来了。”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什么世子,你把话说清楚点。毛毛躁躁的。”
“祁……祁国公府的世子。”小厮顾不上喘气,憋的满脸通红。
“怎么可能,你别瞎说,祁世子明明还昏迷着呢,怎么可能来!”李管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大喘气的小厮。
“真的,马车现在还停在咱府门口呢。”小厮怕李管事不信,焦急的比划着。
李管事心里咯噔一下,“不会是真来了吧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得赶紧禀报老爷。”
敲了敲门,得了令后,李管事快步上前,俯下身在宁远身旁低声禀报着,顺带还快速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宁皎皎。
“什么!你说的都是真的?若有虚言,我定不饶你!”
宁远听完回禀,一脸震惊。继而转头看向宁皎皎,“祁世子如何了?”
宁皎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心想这老头有病吧,自己刚才回答过他一遍了呀,哦对了,她回答的是 “他还活着”,莫不是他对这个结果不满意?
不过该装还得装,宁皎皎表面恭敬的回道:“回父亲,祁世子目前安好。”
“什么叫安好?他醒了吗?”
宁远不愿意和宁皎皎打太极,遂直接问了出来。
宁皎皎心里一惊,心想他宁远究竟是什么意思?还是从哪里探得了什么风声?家里的春杏和阿福也是祁国公府派去的,和宁府没关系,不可能是宁府奸细。
看着宁皎皎一脸出神的样子,宁远急的直皱眉,“到底醒没醒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