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院子大门,只见迎门是一座假山,再往前一望,只见白石碐嶒,上面苔藓成斑,藤萝掩映。
宁皎皎推着祁漾沿着曲折蜿蜒的小径向前走,但见园内佳木笼葱,鲜花闪灼。再往前走,视野豁然开朗,庭院的两边亭台楼阁,雕甍绣槛。再往前被白玉栏杆围绕起来的一池清泉映入眼帘。
出亭过池后,就看见一座华丽的内宅,屋子庭前的花草树木被打理的郁郁葱葱。
想必这里就是徐夫人的屋子了。虽然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离世十一载,屋子内却干净整洁,一尘不染。就好像屋子的主人从未离去一般。
“这园子真漂亮!”宁皎皎不无感叹道。
“而且还很整洁。你看,这些花草,像是刚被精心修剪过。”
祁漾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惊叹的目光,耐心解释道:“祁之舟每个月都会来这给母亲上香,所以下人们也不敢懈怠,每日都会来打扫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的父亲很爱你的母亲啊。”宁皎皎有些感慨的说。不然人都走了那么多年了,如何还能如此惦念呢?要说不是,都没人信。
“现在也是你的母亲了。”祁漾微笑着提醒她。
……
话是这么说,没错,可宁皎皎感觉还是有些不习惯,一朵红云悄悄爬上了她的侧脸。
“爱?他只爱他自己。”祁漾黑眸微眯,语气清冷,这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。
“吱丫”一声,屋子的门被从里面打开,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缓步走了出来,她身着一件石青色藤纹长袍,手里捻着一串佛珠,夹杂在乌发中的银丝清晰可见。
见着祁漾,她面上有一瞬的怔楞,继而大惊,眼眶里快速蓄满了泪水,嘴唇忍不住的哆嗦起来,眼眶里的泪水仿若决堤般,顺着脸颊淌落下来。
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祁漾,她喉咙哽咽道:“漾,漾儿,是你吗?真的是你吗?。”
“莲姨,是我,我回来了。”
祁漾嗓音也有些哽咽,眼圈泛红,似哭似笑的看着这位被他换作莲姨的女人。
好半晌,莲姨用袖口拭了拭满脸的泪水,激动的说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。
当她看到祁漾身边的宁皎皎时,有些惊讶,又很快回过神来,“漾儿,这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