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立微微颔首。
蒋亦寒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一双冷淡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探究的神色，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。
林菲顿时不自在起来，暗暗后悔，她刚刚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应该先躲起来的，出门不利！出门不利！
双方都沉默着很是尴尬，林菲忍不住开口询问，“蒋总，你们这是要去应酬吗？”
“……”蒋亦寒冷淡的扫她一眼。
林菲唇角的笑容僵了僵，捏紧了手心。
她就知道！她不该说话的！不该提早下班！不该碍着上下属的关系跟蒋亦寒搭话的！看吧，大老板都不带理会的，自讨没趣。
今天也是撞邪了，几次碰见蒋亦寒都没什么好事，她还是赶紧溜吧。
就在这时，冷淡随意的声音响起，打断了林菲转得飞快的小心思，“林秘书……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？”
解释……什么？
林菲困惑了，清澈的眸子望向面前的男人，眸底倏然闪过一抹惊艳，连带着心尖都微微一颤。
日光的余晖在男人的侧面洒下，衬得完美的五官更显立体深邃，狭长漆黑的眸子似一汪深潭，泛着沉沉的光。
周身冰冷的气息似乎被余晖暖化，透着浅浅的暖意，矜贵清冷的身影只端端的站着，就足够令人趋之若鹜。
林菲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着迷蒋亦寒了，光是这副皮囊就无人能及，何况还有那么尊贵的身份加持。
眸色一沉，蒋亦寒的声音都冷淡几分。
“林秘书有点健忘。”
林菲猛然清醒，心中唾弃自己一番，竟然被美色迷惑了，她回过神来，连忙开口道：“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没做好，还请蒋总明示。”
冷淡的目光同她对视着，蒋亦寒薄唇微勾，漫不经心的提醒道，“你忘了在秘书处说我坏话的事了？”
林菲心中一惊，面上的慌乱一闪而过，她欲哭无泪，“我怎么可能会说蒋总的坏话呢，应该是蒋总听错了，对，绝对是听错了。”
她是不是跟蒋亦寒犯冲啊，怎么回回做点什么事都能被抓个现成！
“我的听力一向很好，从来不会听错。”蒋亦寒捕捉到她的慌乱，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暗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