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是刚性产品,不属于眼泪,女人是易碎产品,属于眼泪,男女是不同的两个产品,虽然生产出来的方式一样,但产品迥异,相去甚远。
孙莲心他们默默在刘一郎身后跟着,听着刘一郎哀婉的歌声。
高亢哀凉悲戚的抓情民歌,从刘一郎的口腔里冲杀而去,哀泣之声摩挲大山空茫碧空,遇到了回音壁,陡立的峰峦把刘一郎的歌声反弹回来:
“到黑夜……我想你……没办法。
黑夜里……想你……抱枕头,
哥哥……我的眼泪……跟着黄河流……黄河流……”
刘一郎如泣如诉,发自内心的苦爱情歌,引发了群山共鸣,造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效果,听得石头都要流泪了。
大家都听得懂刘一郎的歌声,都知道他幼儿园开始就深深爱着孙莲心,高中迎新年晚会以后,偷袭强吻了孙莲心,在校园引发轰动的“艳吻门”桃色花边新闻事件,让人们津津乐道,至今校园里还有人在嚼舌根。
听得最闹心的是莫之叹,刘一郎的哀婉情歌仿佛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软刀子,割他的肉,放他的血,他快听得崩溃了,几欲冲过去冲刘一郎大喊一声,让他狗日的不要唱了,但他忍着没有发作,因为谁也不能阻止被人唱歌,也没有阻止的权力。
好哀。
莫之叹气急之下,气急败坏,狠狠踢飞了一块儿石头。
最懂的那首情歌的人是孙莲心,她听出刘一郎在泣血唱歌,听得她悲凉难捱,但又无可奈何。
她几次欲泪。
听着这歌感觉不像孙莲心和莫之叹那么深刻的是鹿含笑和张海平,他们虽然知道刘一郎这支歌是专门为孙莲心唱的,但他们不是他们中间感情纠葛的人,难以感同身受,就算是有些感受,也是很淡然,说有反应也是隔靴搔痒,无关痛痒的感觉。
歌儿在悲咽的山风中唱完了,大山归于遥远的寂静,陡立的峰峦也显抑郁,仿佛患有抑郁症。
默走一会儿,鹿含笑好像显出疲累之态,张海平觉得自己的大好时机到了,他要抓住机会,赶紧奉上一道彩虹屁,对她殷勤地小声说:“我背你吧。”
人格好生甜糯。
“不用。”鹿含笑拒绝了张海平,但她的眼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