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胸比脸比风骚?好好!我支持!”张海平带头鼓掌,该来的,还是来了,想躲也是躲不掉,都是上苍的安排吧。
上苍之意,违逆不得。
违背上苍的意思,就会招损。
他觉得给他和鹿含笑出口恶气的时候到了。在他眼里,两个姑娘都是上等货色,比胸比脸,差别不大,难分伯仲,但比谁更风骚,孙莲心就不敢苟同了。鹿含笑是那种嫩电妖雷,骚狐妖娆的姑娘,一出生就会妖魅狐笑,论的风骚,她不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再说孙莲心吧,她清纯如一泓清水,纯到见底,像没有杂质且晶亮闪烁的早晨叶片上的露水珠,根本跟风骚二字相去十万八千公里,怎么敢跟鹿含笑pk风骚,pk起来,鹿含笑会把她打成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,好点儿的话,也是房倒屋塌的地震灾区。
孙莲心和莫之叹听了,到底心有灵犀,脸上有了同步冷色。
倒是刘一郎还是在认真专注,一丝不苟地编花环,除了编花环,再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他是一个专注大师。
听着最刺耳的是孙莲心,这不是在向我挑战么?她觉得鹿含笑这是赤裸裸地向她挑战,我不怕。你斗胆向我亮剑,我还向你发射原子弹呢。哼,东风吹,战鼓擂,死猪睡觉谁怕谁。
你觉得自己美若天仙,不输四大美人,我还觉得我美若宇宙仙呢,压你丫的一头,压得四大美人都喘不上气儿来。
“我答应!”孙莲心没有犹豫,吃爽口冰淇淋一样爽快嫩滑地答应下来。她也喜欢这种挑战,现在的生活多郁闷,多无趣,多无聊,玩点儿新鲜花样,多刺激,多嗨啊。我打赢了的话,连后脚跟都会乐开花。
“你答应什么?你知道什么就胡乱答应?”莫之叹有些担心,看看孙莲心,没有出声,无声地用口型跟孙莲心说,“你没有她风骚,算了吧。”
“不能算。”孙莲心读懂了莫之叹的口型,她对莫之叹张着口型跟她说话很不满,有话都不敢说出声,这不是露怯的表现么?我长得不比鹿含笑差,不敢说比她强个十万八千里,至少比她强三四里地没有问题,她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。
“不要打哑语,不敢比美的话,认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