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尸都被解决了,但是我看了下面的情况,觉得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一是他们中途就转移了位置,沿着岩壁上的洞口深入到了未知的地方,二是去了树的更下面。”
说完,黑衣张瑞呈便低下了头,恭顺的站在白衣张瑞呈的面前。
明明都有着同样一张脸。
大祭司的温柔儒雅仿佛刻进了骨子里,像个宠溺小辈的亲长。
白衣张瑞呈时而肆意狂妄,时而矜贵冷漠,像个有表演欲的优雅疯子。
黑衣张瑞呈和前面两人完全不同,他身上的气质更为稚嫩、沉默,像个没什么自己主意的怯懦小孩。
听着黑衣张瑞呈的汇报,白衣张瑞呈抬手摩挲着下巴,点头、挑眉。
“很正常,若是我被挟制,我也会耍些心机和手段寻求自保的机会。”
“阿佑做的很好。”白衣张瑞呈笑着拍了拍黑衣张瑞呈的肩膀,转头厉声道:“现在,全部跟着我下去。”
有大祭司洒下的发光粉末在,所有人在往下跳的过程中都看见了一具又一具被打断了脊柱、无法再活动,而被挂在青铜树枝桠上的不腐古尸。
个别不腐古尸感觉到大量身怀蝴蝶蛊的人接近,都试图挣扎着,想要将他们胸口的心脏挖出来。
看着树枝上挂着的大量不腐古尸,白衣张瑞呈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千年多前,有这么一群蠢货,愿意跟随当时的大祭司,为失败的实验付出生命的代价。而现在,又是一个大祭司,带着自己唯一的族人走向死亡。”
“哈哈哈哈,真是有趣,太有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