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没找着合适的康复中心么?”伍哲问伍旭。
“我同学给我介绍了一个,我还没去看呢!”伍旭笑着说:“我这不是想看看能不能劝动爸跟咱去大连治么?他俩要能去大连那俺们几个不就方便了么?”
“大连长途跋涉的,太折腾了,还是就在这边治吧!”妈妈说:“你爸这身体经不起折腾!”
“反正就是各有利弊,就在这边养吧,别折腾了!”伍哲说:“这边条件就是再差,也肯定比咱在家做的效果好。”
“那我明天就去我同学说的那个康复中心去看看吧,就是离市区远点儿!”伍旭说
近郊,冷清的马路上,安静地一前一后行进着的一大一小两辆车。天有点儿阴沉沉的,风不大,但外面干冷干冷的。
父亲还是不能久坐的,所以伍旭还是雇了一辆救援车,用担架把爸爸躺着送来康复中心了。天很冷,他们用棉被把爸爸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就连头跟脸也不管伍家爸爸的抗议,都让伍旭给包严实了,只露出两只眼睛来,也只够瞪瞪儿子而已。伍旭跟着爸爸一起坐救护车,伍哲开车带着妈妈在后面跟着一起往康复中心驶去。走过一片低矮的平房,远远地就能看见一处独立的七层小楼立在一块空地上,那小楼后面是一片荒地,荒芜的杂草跟积雪里埋着些建筑材料跟工具。
这里就是伍旭找到的康复中心了,车子转进一个挺宽大的门,门柱上挂着“三棵柳疗养院”的牌子。
伍哲停好车,打开后车门,把妈妈扶下车,然后跑过救护车这边来要帮着接爸爸的担架。伍旭先就从救护车的后门跳了下来,拦住了伸手要拽担架车的伍哲,说:“你别动,你不知道咋整,你让他们弄。”司机跟另外一个救护人员一起,把担架从车上拉下来,担架一脱离了车厢,从下面自然地就伸出了四个轮子支住担架,他们推着病人走进楼去。
楼里很暖和但也很老旧,这里的门都还是老式的带玻璃的木门,墙也是刮了大白刷了绿色墙裙的很简单的收拾,伍哲感觉这里的装修就都只是能用而已,并没有预想中的疗养院的优雅跟舒适的环境装饰,不过到处都还是挺干净整齐的。伍旭给定的房间在三楼,电梯很大,担架车是可以推进去的。
“哎,这可真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