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忆昔当年时,每有棋局,皆由道兄先行落子,今日亦该当如此!”曹宝对萧升笑道,萧升摆手说道:“此时与当年不同,理应由道兄先行落子才是!”他这话微有些感怀,曹宝也不强求,他自酒壶中倒得一杯酒,随即在棋盘上落了一粒黑子,萧升也倒得一杯酒,便将一粒白子落下。
这两人,说是出洞饮酒,他二人已下得数时,酒却未曾饮得一滴,萧升每每将玉杯端起时,却又想起一路棋来,便将手中玉杯放下,玉杯中的酒液微波涤荡,散发出清幽的香气。
“道兄,且先饮酒,这棋局却是急不得的,先饮一杯再说!”曹宝见得萧升苦思棋局,却不曾饮得一滴酒,便自笑着说道。萧升听得,也是一笑,端起玉杯说道:“道兄上元之局实是精妙,我百思不得其解,连这旧都没顾得上喝!”说罢,将玉杯放在唇角,浅饮了一口,他笑道:“棋局美酒实是我等之妙友也!”说完,又去考究棋局去了。
萧升落得一子,那里曹宝见得,却是笑道:“此一子清中有闲,却显道中功夫,道兄,这些年你我的法力虽受封神榜所限,毫无精进,但心境却越发清明,可见世间天道之下,一祸必有一福,一失必有一得,若是无祸,福又从何来?若是不失,如何有得?”似他等下棋,并非以棋局为战场,两军交战。他等下棋都是以棋观心,考究心境境界,一局有一理,一棋有一道,这才是他们下棋的目的与意义。萧升听得他说这话,心里一哀,却道:“封神榜之事我已放下,只是对天数有些感叹罢了!我的心境已经圆满,只是还有一丝不甘,当年你我助燃灯老师收取公明的定海珠,现在想来,却是有些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