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陆笑寒又来与康泰见面,二人依旧在附近酒肆,康泰自从修葺客栈、自得其乐后,便少与他人厮混,慢慢变得谨言慎语了。
但是见了陆笑寒却有很多话要说:“大哥,我终于明白你的用意了,我也深有启发。生而为人绝不能满足于口腹之欲,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。拜谢”
陆笑寒笑道:“诲人不倦乃我门本分,况且你我兄弟情深,何须言谢。人生在世,当有一志,心之所向,一往无前!那阿泰你欲如何?”
康泰:“市侩商贾非我所愿,治国安邦也无兴趣……”
突然,街上一阵急促的马嘶,街上摊贩四散躲避,果品食材打落一地,一农夫被撞倒在地,但烈马依旧未止,反而前蹄临空即将踩踏上去,陆笑寒大叫不好,急忙往出跑。突然一声巨响伴随马嘶和一个远远的声音:“住手,伤马者,斩!”康泰跑出只见马下农夫吓晕过去,烈马倒地口吐白沫,赵屠夫喘着粗气站立农夫前,一支军队簇拥者一个年轻公子快速向这里跑来。年轻公子一边跑一边高喊:“黑煞、黑煞。”待得跟前,看到烈马倒地,趴伏其上,喊叫不止。喊了一会突然起身道:“我乃齐国特使,齐国大司马之子田厉。杀我宝驹,我叫你们全部陪葬。”说完拔出佩剑向屠夫而去。
危急时刻,陆笑寒闪身而出,挡在公子前。拱手道:“公子息怒,我乃儒家门徒,此事我尽收眼底,烈马伤人,壮士见义勇为,何错之有?”
田厉:“滚开!”
陆笑寒:“公子使鲁,当遵照鲁国律法。不可动私刑。”
田厉:“鲁国律法,哈哈,本公子朝堂之上与鲁定公并坐,谁敢阻拦?”
陆笑寒:“齐鲁互盟,邦交友好,公子是要破坏邦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