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秦王啊!王爷!”
刘珙也赶紧抓住机会,急忙附和。
“李尚书所言极是!这秦字的分量,岂是区区一个燕字能比的!”
赵恒眼中的疯狂稍稍褪去,但依旧带着怀疑和暴躁。
李崇山见状,立刻趁热打铁,凑近一步,语气中带着兴奋。
“王爷,您难道忘了?陛下当年潜龙在渊时,受封的正是秦王啊!陛下将自己曾经的封号赐予王爷,这其中深意难道还不够明显吗?!”
刘珙也赶紧斩钉截铁地加重语气。
“正是!陛下将秦王封号赐予王爷,这绝非偶然!这分明就是在向天下昭示,您才是陛下心中真正的储君人选!这才是最重要的!”
李崇山和刘珙的话劈开了赵恒心中的阴霾,他的心里逐渐漫上狂喜,脸上的暴戾之气消散,他坐直身体,嘴角控制不住地露出笑容。
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心中的憋屈和愤怒一扫而空,只剩下无限的得意和对未来的憧憬。
“父皇果然深谋远虑!这大骊的江山将来必定是本王的!储君之位非我莫属!”
李崇山立刻躬身,送上马屁。
“王爷英明!陛下圣心独断,岂是常人能揣测?赵毅虽得一时风光,但终究只是陛下用来磨砺殿下,顺便安抚一下岳家的棋子罢了!”
“棋子?那依你之见,父皇封他为燕王又作何解?燕地可是扼守京畿北大门,位置重要啊。”
李崇山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,眼神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。
“王爷,这正是陛下高明之处!您以为燕王是什么好差事吗?”
赵恒眉头微皱,露出不解的神色。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“王爷可知,我大骊立朝以来,自太祖皇帝册封第一代燕王起,至今百余年,坐上那个位置的宗室,或镇守燕地边关不利,被问罪夺爵;或卷入莫名是非,死于非命。据说那燕地邪门得很,历代燕王不是暴毙,就是子嗣艰难,无一人得以善终!”
“燕王之位在我大骊朝就是一个被诅咒的位置!陛下将赵毅封为燕王,名为封赏,实则另有深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