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哎呀,总算是找到你了,累死我了!”我跑的有点气喘吁吁的。
我轻轻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,换上了一袭仍旧洁白无瑕的罗裙,发丝也重新梳理得柔顺整齐。
按理说应该卖惨一波的,不过我觉得遇见你们已经足够幸运了,倒也不必把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分享出来让你们心情变得糟糕。
这幅形象一般只有路边的乞丐,或者电视里闹饥荒的灾民才会有。
几番周折,萧清雅总算走了出来,一到了外面就撤下了脸上的白布,不断的大口呼吸,有新鲜的空气真是好,差点就命丧黄泉了。
“能不能追踪一下这个气味?”卡卡西拿出背包里包的严严实实的、勘九郎扯下来的衣服的碎片。
“抽血?”蛙跳脸上的肉抽搐了好几下:“怕毛线,老子玩这个游戏很多年了。”啪!他吐出舌头,在大厦里粘住一个注射器收了回来,迅速的把针头扎进手臂,抽了一管血,这个动作居然无比流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