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柳如嫣款款走了出来,懒懒道:“唐公子,春风楼前又何必节外生枝呢?!”
白衣男子闻声转怒为笑,大笑三声道:“如嫣小姐既然这么说,我岂有不听之理。走!”一辆奢华到了极致的马车驶了出来,被柳如嫣称呼唐公子的坐上马车,二十甲士护在两侧,阵仗森严的离去。
长安看向春风楼前的柳如嫣,笑道:“如嫣姐,这就是你说的归宿?!”他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勉强。
柳如嫣彩衣轻舞,好像一只蝴蝶一般往春风楼内翩然而去。马厮的马夫牵走逐电马,长安却兀地不动,看着柳如嫣的背影。
施施然往前行一丈余,柳如嫣忽然回眸道:“你什么时候肯叫我一声如嫣,我就告诉你。”
她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,很气恼。她的心情一定很不好。
长安道:“柳如嫣,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
那个男子一出现,他便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。男人在女人面前,尤其是柳如嫣这类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面前,对于其他男子总有一种奇妙的好胜心和鬼怪的私心,不甘示弱不肯放手。何况乎长安与柳如嫣相交数年,早已把她当成红颜知己。
柳如嫣柔声道:“还站着做什么呀?到楼上来姐姐给你敷药!”她已知道,想要让这个傻子鼓起勇气叫她一声“如嫣”,很难,她强求不来。
越是她在意的人,她越不愿意强求,会温柔的像深闺里的小家碧玉。对这一种人她从不吝啬自己的柔情。
但在她不在意的人眼里,她永远是清冷到不可高攀的谪仙子,可望而不可即。
长安不再执拗,往楼内走去,柳如嫣等着她走近,一脸疼惜的看着长安道:“用的着这样拼命么?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长安这样浑身浴血,每次却都一样的心疼。
长安咧嘴笑道:“没死就好。有人愿意为我不惜性命,我又何尝不可!”
柳如嫣不乐道:“你就不怕别人是骗你的么?”
长安道:“我相信自己的判断。况且别人如果骗我,也只能来一次。我若不死,骗我的人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。我会打的他后悔自己欺骗我。”
柳如嫣叹道:“凡事打打杀杀解决,就不动动脑子么!”她知道长安的眼里揉不进沙子,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