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一个一个持剑之人,虽然都是毒龙教剑毒堂的精英教众,眼中也尽是惊骇警惕之色,不敢有妄动丝毫。
毕竟毒龙教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势力,只是臭名昭著、恶名昭彰,借以各种毒药,几门毒功让人忌惮罢了。更不过是在西昌郡根深蒂固,教众甚多而已,说的直白一些,毒龙教其实就是一条比较肥壮凶恶一些的地头蛇,与真正的大门大派不可相提并论。
是以其门下教众、弟子虽然逞凶作恶拿手,但精神气节却孬,乌合之众尔。
不须臾,刘黛晏的一身功力便已被宁长安吞走,如那于倩幽一样,如被打回原形。
宁长安一言不发,只是松开手,把刘黛晏扔在地上,然后提起了剑,冷声道:“一个都不许逃走!”
闻人悦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宁长安道:“我克制!”
克制什么?当然是克制杀意。
宁长安的话声落下,气机大张,身形猛然动了。他一动,剑毒堂的人也动了,有人向他扑来,有人却在逃遁,还有人还在犹豫。
但一切都晚了。
剑吟已若疯虎咆哮一般的响起,宁长安的身形亦如流电一般的动了起来。他没有杀人,但画面却已很残忍,比一剑刺碎眉心祖窍残忍一百倍。他看不到,但闻人悦能看到,刘黛晏也能看到。
闻人悦又忍不住在呕吐,而刘黛晏的双眼中已充满了绝望和无法抹去的恐惧,甚至忘记了咳嗽和喘息。
惨叫是这一个夜里,这一片居民深夜中一场噩梦之中的主旋律,歇斯底里的惨叫彻底撕碎了这暗夜的可怕死寂,把恐惧播散了出去。
他没有杀人,却已比杀人更来的残忍和骇人。
所有被幽寒断魂剑击中的人,无非两种结果。第一种是双腿尽断;第二种是开膛破肚,都很惨。
宁长安只能感应到这些人眉心祖窍穴中的气,如果出招要不杀他们,他的剑就只能凭借感觉打向这些人的下半身,或从背后猛扫,或迎面剑锋一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