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安冷冷打断,道:“这是你们赎罪的机会。如果不愿合作,我相信郡守大人会亲手将你们犯下的罪恶一条条罗列出来,张贴布告,公诸于民,哼哼,此等罪恶,定让你全家不包,通通砍头,暴尸三月,死不安息。哼,尔等狼子做了什么龌龊之事,相信自己应该很清楚罢!”其他不说,单单劫掠官盐这一条罪状,依照大乾王朝律令,就该一一处死,家人通通流放到边关之地,严重者,灭门是为轻的。
话声落下,军帐之中一阵死寂。
宁长安沉声道:“要么轰轰烈烈的战一场,要么就等着一家上下被砍头,你们自己选罢!”
韩丹虎沉默着,许久,沉声道:“好,好,算你狠!”
宁长安缓缓道:“这还算狠?!比起你们做的那些事,恐怕连九牛身上的一根毛都不算吧?你们抢了多少民女,老子还要给你们报个数么?我宁长安若真的发了狠,哼,杀你十族,一个不留!”
军帐之中登时寒气森森,一干军官无不是打了一个寒颤。
别人也许没听过“宁长安”三个字,但韩丹虎却很清楚,一来本身也算半个江湖人;二来因地位不同,知道不少内幕消息。
这一刻,他的心彻底寒了。他已知道不从也得从,根本没得选。
宁长安道:“三哥,你留在此地,协助韩将军及诸位军官,把计策敲定。听我消息,但有机会,立刻行动。但有怠慢者、不从者、乱犯军纪者、非常时刻可用非常手段!”
话毕,宁长安径直走出军帐。
军帐中诸人见宁长安离去,无不适暗暗擦着额头冷汗,着实吓得不轻,旋即目光投向公孙尚义,深有征询之色。
公孙尚义随随便便捡个地方一坐,怀中抱着龙泉太阿刀,无所谓道:“你们随便商量,行军打仗这种事我半点都不懂。”
众人眼神奇怪,从最基本的整顿军纪开始。
双方战斗未起,军中已损十余人,无不是肆意乱禁的出头鸟,最终木桩戳头,矗立在大帐之前,血淋淋的警示,登时使得全军上下,紧张不少,纪律严明了几分。
出得帐外的宁长安三人直走江湖义士集结的一片营帐。